“靠!余淳,你撸个没完啊!” 一地的纸团,马帆“噫”了一声,捻着卫生纸一角,也扔在了地上。余淳听外面没声了,正准备提裤子,马帆忽然两手一扒床帘,盯着他偃旗息鼓的性器大笑:“精尽人亡了吧?”余淳推他脑门一掌,拉严床帘,听他在帘子外声音闷着说:“性疲惫知不知道?你小子自从上周约过,妈的一天能撸三回,我们早上都是被床摇醒的。” 余淳勒紧运动裤抽绳,跳下床,说:“要是你,一天十次都不止渴。” 还在暑假里,这一层宿舍尤其寂静,仅仅住了一小部分保研到本校,提前来给导师干活的预备役研究生。余淳寝室的动静吸引来隔壁串门,看着一地卫生纸,“嚯”地叫着。马帆看来人更兴奋,两眼冒光,故意引他说:“还不是公交车,谁想上就上,也就骗骗你这种没开过荤的。” “我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