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表面恭敬,但语气强硬,隐有了迫意。 “我答应与否,怕都阻不了你家主子的决心吧?”我淡淡垂眸,语声清淡,却直戳要害。 身后的人静默下来。 “告诉你们家主子,”我怆然笑着,环顾四周,陌生冰冷的宫阙,“他考虑过甚了,我自有我的归处,他也会得到他所渴望的东西。” 闲窗烛暗,孤帏夜永。 悠悠的打更梆音传入沉寂的清泠殿中,我倚在榻上,静静地阅着书卷。他不在的日子,我便常常一人如此卧倚,有时甚至一夜难寐。 圆明园内伺候的内侍宫人本就少,而我此处更是园中颇为安寂的一隅。如今的我孤冷寡语,若胤禛不在,伺候的宫人除了留守值夜的,大都清闲地早早睡去。 风被从窗外溜进,吹得案上的厚厚纸卷噗噗作响,鎏金铜香炉里缕缕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