芽,大街小巷都在传着一个消息,天水班的郁大先生要登台了。 “这都有一段日子没唱了吧?你还别说还真怪想的,那身段儿那小嗓,真真儿勾得人茶饭不思。” “别说身段儿嗓子了,就是那张脸,嘿,比女人都漂亮。”男人说着,见左侧靠窗的陆潮也不搭腔,就那么盯着楼下卖糖包果脯泥娃娃的摊位出神。 “你想什么呢?半天了也没见你吭一声。”男人说着,和对面的青年交换个眼神。 “你可别招他不痛快,你不知道他那脾气?小心一会儿犯性子把你从楼上踹下去。” 茶楼里人声鼎沸,杯盘碗盏碰撞,笑谈怒骂。 唱小曲的女嗓凄凄哀哀,夹杂着楼底下说书叫卖的,在三月的暖日春光里熏得人昏昏欲睡。 如今的京城,动荡中勉强维持着摇摇欲坠的和平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