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着铁线,发髻轻绾,娴静又娇柔。 鹅黄色的暖光也好似被她的美貌蛰伏,温柔地萦绕在她的身旁,使她恬静美好的好似一幅画卷。 美得让耶律焱看呆了去,邪念也开始一点点地蒸腾丛生起来。 太美的事物总是让人想狠狠地占为己有。 耶律焱迈步走了过去。 李娴韵做起事情来素来认真,往往陷入忘乎所以的境地,直到被某人自后圈在宽大坚实的怀里,她才有所察觉。 耶律焱躬身将脸颊贴着李娴韵温热的小脸儿,“娴儿,为夫洗完了,该你了。” 李娴韵莞尔轻笑,低头继续勾着线,露出长长白白的一截后颈,像她的肌肤一样,嫩的好似白豆腐。 “我把这个袖子勾完,便去洗。” 你的痒意被生生勾了出来,还没有没办法专心做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