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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44章 魏徒遭冷遇 新皇求内帮(第1页)

第044章魏徒遭冷遇新皇求内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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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养德后两字尚未出口,陈殷慌忙手指放自己咀上,示意对方噤声。李养德转脸看去,只见杨维垣趋近前来。两人淡淡地同其打声招呼。魏党甲悄然溜去。

“散朝后俺就赶紧出殿,一眼没看好二位就逃出了俺的视线。”杨维垣傲气道。“说老实话,二位是否看最近干爹有点偏俺多了,便产生了妒忌之心,故意躲避下官?”

“杨大人说那里话来?你我既系朝廷同僚,又有幸同在魏总驾前效劳。情似同胞兄弟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利害相关,又何来妒忌之心?”陈殷率先解释道。“不知杨兄散朝后慌张寻找吾等,究竟有何见教?只要下官有能力办到的,自当甘愿效劳。”

“愚弟同两位兄台开句玩笑嘛,却又何必当真?陈兄乐于助人的态度,更让维垣深为感动。明日愚弟定向干爹如实相告,对两位热心团体事业的态度于以奖赏犒劳。”杨维垣当即以魏忠贤驾前宠儿而自居。随又如实相告道:“两位仁兄,情况是这样的:今日早朝,维垣奉干爹授意,不上了道参他崔兵部的奏疏吗?皇上不了解我‘醉翁之意不在酒’真实意图,还真以为我们是在搞内讧呢。干爹授意:火既点起来了,就干脆将其烧旺,釜下再加把薪——继续下点劲,认真查出他崔呈秀,在违纪枉法、贪污受贿、买官卖官等等坏事上的真凭实据来。为让皇上和在场阁僚深信不疑,最好将他行这些不法勾当的时间、地点、人证、物证等全部提供。但愚弟平时在都察院上班,同崔呈秀接触较少,对他的上述违纪违法行为还真知之不多。您二位既与崔均在内阁供职,了解情况自较愚弟要多;干爹也嘱托在下有困难找两兄相帮。我想,都为强吾魏党大业,愚弟开口相求,二兄亦不会袖手旁观吧?”

“啊?这------恐怕下官也是爱莫------”当面被对方将军,陈殷有点猝不及防,又见李养德背着杨,既摇头又摆手示意他拒绝,于是便惶恐吞吐道。他和李养德等一班内阁老臣,原本对一向趋炎附势献媚取宠的杨维垣就没好感,今又见其在崔呈秀的问题上,助纣为虐落井下石,则更为厌恶和不满,刚才随意同其攀谈几句不过为敷衍塞责,现见对方竟顺杆子爬,紧紧沾上自己,所以便急于脱身。于是便临时编个理由推托道:“哎呀,见了同僚只顾排闲话哩,竟却忘了还要向内阁呈报一份太仆寺新近招员名单哩。对不起,下官只得先一步告辞。”边说边逃也似地离去。

“少卿大人,别忘了愚弟刚才委托的事。晚上在下会特去贵府登门拜访。”杨维垣紧追几步大声嘱咐道。随便回身欲同李养德谈判,但哪还有对方的影子?气得他冷笑一声道:“李养德这个老狐狸,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简至比干爹还狡猾!”

尽管说崇祯帝出于朝廷大局需要,为“团结”,求“安定”,暂忍魏忠贤及其党羽在自己继位前后,多次扮演的不光彩角色;于公于私多行之不义;却还一而再,再而三委曲求全,容忍姑息。尤其在数日前早朝,当杨维垣在魏忠贤幕后唆使支持下,弹劾崔呈秀时,他还强忍着不满和恼怒,反和颜悦色地当廷下旨道:“兵部尚书崔呈秀无罪。你杨维垣可要警惕了,别做杨所修第二。”从而给足了魏阉及徒儿杨维垣面子;但两夥却给脸不要,却还继续蹬鼻上脸------

要不咋说魏阉阴险胆大,杨维垣气焰嚣张哩?你看,他们一主一仆,竟敢狼狈为奸,公然置当今皇上旨意于不顾,于前早朝上“弹劾崔呈秀奏疏”五天之后,杨维垣还真是顶风做了杨所修第二,上奏疏继续揭发攻击崔呈秀,同时进一步深度美化魏忠贤。崇祯帝的确感到有些意外。

“哼!真是不知门面高低,舔不知耻。”崇祯帝面上虽仍未动声色,但内心中却既恼又不屑地想道。“在大明官场,尔今还鲜有如此不识时务的官员哩。按史上例证,他这叫‘死谏’啊!为什么?难道做他魏忠贤的炮灰就这么好玩?”

拿下?还是不拿下?这是一个问题。拿谁?拿杨维垣还是拿崔呈秀?同样是个问题。而要命的是,这次杨维垣肯定是在他干爹兼目不识丁的恩师哪儿,又得到了进一步“培训”,上疏的水准及内容又提高了,对被参对像,不再单是只扣帽子编排罪名,空洞无物缺乏证据了;而给出的“关于崔呈秀的呈堂证供”太他妈精确打击了:时间、地点、人证、物证、情节、细节------俱都诩诩如生、真实再现。更要命的是,通过嗣后在乾清宫“奏对”研究后,由都察院先按“内部问题”,同当事人崔呈秀正式“谈话”时,崔初时一直低垂着头,既不回话亦不反驳争辩沉默不语。看样子几乎是默认了。这倒给崇祯帝出了个大大的难题!

记得先帝熹宗生前曾说过,先父皇光宗帝在病榻上弥留之际,曾教皇兄一治政秘诀道:“政事不通请向高,刑侦遇难求南星。军事有阻找徐迟。”他继位后,却在前三句后又加一句叫:权谋出疑搬爱妃。于是,他当即吩咐前送绿头牌的内侍:今晚朕歇毓庆宫玉贵妃处。  当晚子时,毓庆宫内,皇贵妃徐如玉正在寝宫梳妆更衣。突听皇上近侍太监徐应元,扯着公鸭嗓道:“皇上到!玉贵妃娘娘接驾。”话音刚落,只见满腹心事,步履沉重的崇祯帝蹒跚而至。徐如玉当即领着众宫女跪拜接驾道:“四品皇堂、内廷参议,臣妾徐如玉跪接圣驾。皇上万福金安!”

“爱卿平身!”崇祯帝边躬身将对方扶起边道。“你我恩爱夫妻,以后回到寝宫,就无须那么多礼。”

“皇上此言差矣。那咋能呢?吾大明原本文明礼仪之邦,先祖皇强调以仁孝和礼仪治天下。臣妾生长功臣王侯世家,从小受文明礼仪熏陶教育,深黯‘上梁不正下梁歪’的道理。后妃理应给天下臣民做出榜样。无论在何场合,礼仪都不能荒废。”当行过君臣之礼,将崇祯让至主座,自己亦相陪落座后,玉贵妃当即挺认真道;随又放缓情绪调侃地:“倒是皇上日理万机,一向惜时如金,难道今日政事不多,竟舍得凭早下朝来陪臣妾?”

“哦?爱妃这是在怨朕总陷事务圈子,忽略了爱妃吧?”崇祯帝苦笑笑无奈道。“爱卿批评的对。记得你我在信王府初定情时,曾信誓旦许诺爱卿:他日即位,卿受封进宫,朕定珍惜爱情,要似民间恩爱夫妻那样,整日相陪爱卿。但自朕继位,爱妃受封进宫后,你我夫妻反不如在野时相聚多了。但请爱妃谅解,朕受命于非常时代多事之秋,内外交困,肩上任重;每日顶着晨星五更上朝,一旦坐上那只龙椅,便繁复噪杂之音不绝于耳;每日不管听取处理事多事少,总没一件是让人省心的。实是出于无奈,才疏远了皇后和爱妃。将心比心,朕现时才真切体谅到,当年皇兄为啥无心坐这皇位了,这那如民间夫妻相濡以沫耳鬓斯磨的惬意舒适?”

“哦?刚听皇上一番无奈感慨,又见皇上满腹心事,一脸愁云的样子,看来又遇到了啥难题?”玉贵妃当即正色吃惊问道。“是早朝时魏忠贤又故意发难?还是边防又传来不利战报?主忧臣辱。快说说究是啥难题,看臣妾能否为君分忧?”

“朕虽眼下立足未稳,还尚处内外交困。但朕并非懦弱无能皇帝,只要一旦坐上龙椅,手中掌管玉玺;哼,魏忠贤他想发难?谅他没这胆子!”崇祯帝微露不屑笑意,硬骨铮铮道。“其实说难题亦不算啥难题。还不是为那个兵部尚书崔呈秀,遭他魏党成员杨维垣上疏参弹事宜---”

“什么,还是因那个魏党骨干崔呈秀的事?”玉妃满腹狐疑道。“那不因奏本缺乏真凭实据,已被皇上当廷驳回了吗?今日咋还要旧事重提?那个杨维垣是吃饱了撑的,还是故意把朝廷政事当做了儿戏?”

“起初朕亦有此不满猜疑,本欲治他玩忽朝政而加以治罪。”崇祯帝沉吟着道。“但没料到这杨维垣,似被其师魏忠贤支了高招,今再上疏既提高了参奏水平,亦充实了奏疏内容。不仅揭露了崔呈秀所有罪状,且还列举了相应证据,连时间、地点、人证、物证、细节、起因等,均都提供的很具体祥细,简至让你无懈可击。”

“史上不曾有‘欲加之罪,何患无词’的先例吗?”玉妃及时提醒对方道。“皇上不是已知他魏忠贤,抛出同党骨干,是个‘丢车保帅’的阴谋吗?那就该将其奏疏中所提问题,交相关部门给以查证落实,还要按程序认真倾听本人申诉。若真系为‘丢车保帅’罗织的罪名,捏造的证据,那就不仅要治弹劾者诬告之罪,还要追查其幕后支使者。”

“朕原本亦有如此考虑,想通过此事件对魏忠贤‘丢车保帅’阴谋的揭露,起到瓦解其团伙组织的作用。”崇祯帝摇头失望地道。“但通过‘先内后外,先自诉后公开’的审案程序,交都察院审查后,其结果竟与奏疏呈状基本吻合。更要命的是,当事者的崔呈秀,在‘内部谈话’或‘公开审查’中,既不申诉亦不狡辩,虽始终沉默不语,但明显是默认。这不能不让朕和内阁主官们,深深陷于迷阵:即便当事者真有如此大的问题,可蝼蚁尚且求生,已判死刑犯尚且提起上诉哩,况这明显是场‘丢车保帅’的‘冤案’,当事者会那么心甘情愿为其主子当替罪羊?他魏忠贤当真有那么大的威信和魔力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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