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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30章 东林正义聚 魏党臭味通(第1页)

第030章东林正义聚魏党臭味通

(056)

眼看夜色已深,几人还须回去赶工,便欲抓紧离去。内阁首辅恩师叶向高,却恰当其时从外边急急赶来道:“几位贤侄能否稍停片刻?老朽有话嘱托。”

“啊,恩师?原是您老呀!”言官甲欣喜道。“刚才学生们相聚还在惦念着恩师哩。”

“是呀,恩师,天已这么晚,您老咋也来了?”言官亦趋前深深一躬道。“学生等还欲听恩师训导哩。”

“是嘛,我等商定的事,明日会想法向您老及时禀报哩。”言官丙亦如实禀报道。“以求得恩师及时指教。”

------诸人闻听,当即伫步,并相继招呼道。

“原本老朽今晚有事不能前来。后却发现崔呈秀,王体乾等几个魏阉党羽,在午门外背静处鬼鬼祟祟,似在密谋什么?”叶向高急急向其学生们提醒道。“原本政见不同的信王意外继位,魏阉已心存诫意;今又见死党客氏被逐,他岂又心甘认输?古语讲‘困兽犹斗’,况仍手握重权的魏阉乎?说不定,此刻正召集三、五死党欲筹划图谋不轨?刚才我已先派人入宫奏报皇上;这又急急赶来晓谕诸位做好‘防变’心理准备;明日早朝欲参劾魏党时,亦须见机行事”

“多谢恩师提醒及时!”年长的言官甲率先代表诸人致谢道。“我等会提高警惕和防范意识的。”

“是呀,天已这么晚了,恩师还能不辞辛劳,前来关心学生;吾等更心怀感激。”杨所修亦深为感动道。“明日早朝欲参劾魏党时,亦定会见机行事的。”

与此同时,在皇宫外东安街的魏家胡同深处,有一幢近年来新建起的豪宅大院,这便是魏忠贤的私宅。院内的宽大客庭里,此时刻正烟雾燎绕,人声熙囔。魏党的一些在京朝廷高官,如兵部尚书崔呈秀,工部尚书李养德,太仆寺少卿陈殷等;及地方官员延绥巡抚朱童蒙等人。当然还有平时同魏忠贤关系最“铁”,接触最多的朝廷司礼监、御前秉笔太监王体乾,尽都像在自己家里那样,熟不拘礼地或站或坐,或抽烟或品茶------

当然于夜晚不约来此“干爹”“九千九百岁”家豪宅,既非混烟讨茶,亦非闲谈聊天;而是欲探听朝局变化可靠消息,同时讨个应对主意哩!

“您说这新帝登基已数天时间,到底干了几件正事?”兵部尚书崔呈秀,先偷看一眼庭内正座上的魏阉,又同对面坐的工部尚书李养德四目相对,当得到对方点头默契后,便带头发言道。“他一不往辽边增兵送饷,二不派员地方各省催赋征粮,三不颁旨给官员增俸提薪;却率先把矛头指向内廷,赶走了德高望重的奉圣夫人、吾等可敬可爱的客氏妈妈。怎不令人既不平又心痛。”

“是嘛。古语讲‘一朝天子一朝臣,后朝不用前朝人’;试想吾等嗣前多为府县无名小吏,均系干爹一手提拔,才有今日朝堂参政荣耀。”李养德随即附和道,“尔今新皇登基,它事不干,先将客妈妈赶走,是否拿此开刀,随后再将吾等分而治之?”

“是呀干爹,若果真如二位尚书大人所言,咱可得早做防备。”经前二位提醒,太仆寺少卿陈殷亦当即惊慌道。“趁您老手中尚还有权,该出手时就出手,可不能坐以待毙。”

“孩儿们哪!其实尔等大可不必心中惶惶六神无主。皇朝一切不都照旧如是吗?太阳照常每日从东方升起,仍从西边落下吗?”魏阉坐于客厅正中太师椅上,摆着外强中干的臭驾子,故做冷静坦然道。“不就是暂时出宫位客妈妈吗?今告尔等实话,那都是我俩提前安排的。目的是试探新皇对咱家的态度。还好,实践证明他亦听话。他若真敢动咱家根基试试?此事王师傅清楚:前日早朝,咱家故上‘辞章’,他新皇不当即婉拒了吗?

“再说哩,不管他谁坐天下,究竟听谁的?关键看朝廷大权在谁手里。尔今尽管御座上换了新当家理事人,但这操纵东厂特务机关、指挥十万锦衣卫大权,及掌控朝廷官印之职,不仍在你们干爹手里吗?所以我说,在朝为官办事,多点警惕性未必是坏事;但心要明,眼要亮,关键时刻千万莫要跟错人,更别学哪些‘墙头草’哪风吹来向哪儿倒。

“打从明儿开始都给咱家打起精神,该干啥照常干啥;只是白天要多双眼睛,暗中观察朝中百官,尤其哪些东林余孽的言语行动,夜晚多只耳朵,注意倾听动静,一有风吹草动,随时向咱家报禀。”

崔呈秀、李养德等,正如他们自己所说,原本没啥能耐资历,靠着巴结奉迎魏阉,从基层一步登天,来京城“中央机关”任职;平时狐假虎威,又多行不义;尔今继位个清正廉明的新皇帝,一听说要拨乱反正,又亲见“干爹”后台收敛不少,随又逐出客氏;狐死兔悲,自然心内惶惶;这才来后台这里一探虚实,二讨主意。经魏阉此番打肿脸充胖子——强支架一番真真假假细分析,也当真增了“底气”。

于是,眼看时光不早,便轻松放心地告辞离去。“王师傅请暂留步。”王体乾亦欲随众离去,却被魏阉悄声叫住道,“为司礼监的事,咱家还有事相商,”

实际上,当众人就要离去时,魏忠贤将王体乾单独留下来,却并非为“司礼监之事”,而是另有所嘱。

“总管,将咱家留下您老还有什么吩咐?”两人重新回屋,待再分宾主坐下后,王体乾又站起恭敬地一拱手问道。

“王师傅,坐下,坐下。你我可谓患难兄弟,何况又是在自家屋里单独相处,您又何必那样客气?”魏忠贤当即将对方亲热地按坐下,并提起壶为其面前茶杯里续上水道。“你看,这是福建总督岳昌奎,月初才给咱孝敬的雨前大红袍,此刻刚喝出味道倒掉多可惜呀!再说哩,咱老弟兄俩虽说在朝堂和司礼监府经常见面,但认真单独聚会,尤其对坐聊天谈心的时机,还真不多呢。正好今晚你我均有闲空,且又是在宫外咱私人住宅,无须顾东顾西讲究什么的,彼此尽可敞开心扉谈他个通宵达旦。”

“那------那可不行。”王体乾当即火烧屁股似地在座上拧缠道。“明日还得按时早朝。俗话说‘新官上任三把火’。崇祯帝刚刚登基,又将朝规廷纪三令五申。咱俩均有御前任务;到时打瞌睡误了皇上大事可吃罪不起。现已夜深,来前俺给轮值太监邵朋打过招呼,半夜前一定回宫;咱家这就得回去,再晚了可真不好。”边说边欲站起就走------

“这么说王师傅是当真不给咱家面子啦?”魏阉当即故意变色道。“以往在司礼监你虽比咱家级别高,可一向总时时事事让着俺。今晚这倒是怎么了?是否觉得新皇登基再不爱见、也就是咱家失宠了?您也像朝堂上哪些白眼狼,准备倒戈了?”

“好俺那九千岁呀,您老咋能这样想?就是您老啥权都没了,司礼监的太监们都变了,俺王体乾也不会背叛您。”王体乾当即吓得慌忙离座,对着魏阉既打拱又作揖道。“因您魏总管是俺王体乾的恩人哪!当初若无您和客妈妈协手,将俺从王安那阉人的魔掌下解放出来,咱家至今不过仍是个为人提茶送水的小太监,那还能顶着个司礼秉笔太监站御前人五人六?何况正如您说的,现今仍然大权在握,还是司礼监总管、东厂头头儿,锦衣卫的总督,站皇宫跺跺脚红墙打颤的、气惯山河九千九百岁呢!”

“王师傅,说笑了,说笑了。刚才不过是为多留您一会儿说说话,仅开句玩笑而已。”魏忠贤又当即唱起红脸道。“咱们是公家人,端人家碗受人家管;又不是次日放假不用上朝,当晚又咋能闲聊通宵达旦哩?不过话又说回来了,目下朝廷的局势,新皇以往同咱家间的芥蒂,及时下对咱家不冷不热态度,瞒得了别人却瞒不了你王师傅的眼睛。不过想您一定心知肚明,咱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,日后不出事便罢,若真出啥事,可命运相连呢,既跑不了俺,也跑不了你王体乾。所以我想------”

“我明白,我明白。总管无须往下说了。”王体乾心虚地当即截过话头,信誓旦旦表态道,“无论从当初您和客妈妈无私帮助成全俺,知恩图报角度讲;还是眼下和今后,咱利害一直讲;俺都但请总管放一百条心,俺绝不会做下对不起您老的事。俺王体乾若背弃您魏公,就让天------”

“好了,好了。都是患难兄弟,咱家还能信不过你王师傅?”待对方将把对天誓言说出口,魏忠贤才假惺惺拦住道,“咋还需要赌咒发誓的?”

“不是魏忠贤要明言警示我老王,自己同他和客氏,的确是一根绳上拴的仨蚂蚱。万一以后出啥事,可真既跑不了我,也跑不了他俩。”当离开魏府,坐在敞篷木轮车上,王体乾满脑子还一直翻腾着这个问题。虽然当晚在魏忠贤的豪宅并未喝酒,但当夜半时分从他家里走出来时,还是觉得头晕眼蒙胧,头重脚轻,为担心摔倒或迷路,此处距皇宫虽不远,他还是要了一辆敞篷木轮车。独自坐车上是琢磨心事的佳时良地-----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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